“谢了。”许佑宁接过车钥匙,突然注意到阿光的神情不对劲,疑惑的问,“干嘛这幅表情?我回来了,你还不高兴?”
如果不是许佑宁的表情太认真,穆司爵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今天晚上,他大概会成为最惹眼的单身男士。
“七哥,你为什么要带佑宁姐?”阿光着急的同时感到不解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几个欧洲佬最喜欢东方的女孩子了,特别是佑宁姐这种类型的。”
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:“只是过去的正常水平而已。”
去酒吧的路上,穆司爵全程无话。
“……”
在许佑宁看来,穆司爵完全是在召唤宠物,但在别人看来,穆司爵的动作和眼神却是无不透露着宠溺和占有欲。
“……哦,这个啊。”沈越川哀叹了一口气,“算是我自作自受吧,昨天晚上编了个故事想吓吓她,没想到真的把她吓到了,她跑来我这里睡,说是用我壮一下胆。不过呢,她睡床,我睡地板,我们俩没发生任何事!再说了,就她那样,我也不敢对她下手啊……”
这个女孩,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,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,她突然平静下来了?
可如果没有什么名堂,陆薄言何必折腾一番帮她换手机?
仔细看,能发现许佑宁的手比一般女孩子粗糙,指节上还长着茧子。
杨珊珊似乎真的被这句话伤到了,愣了片刻,摇摇头:“司爵,我们是一起长大的……”
许佑宁终于知道早上穆司爵为什么能那么及时的冲进病房了,原来他就在门外。
这么一想,不止是背脊,许佑宁的发梢都在发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