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半小时后,车子回到山顶,苏简安一下车就立刻跑回去。
苏简安认命地闭上眼睛没错,今天晚上是她主动的。
穆司爵淡淡的勾了勾唇角,意味深长的说:“听薄言说你喜欢看戏,待会就让你看一场。”
他的车子开得很快,许佑宁竟然跟上了。
可是,教授说过了,手术成功的几率极小,她活下去的几率微乎其微,而这个微弱的机会,还要靠扼杀她的孩子来争取。
他是穆司爵,可是,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。
那种使命感,简直又浓重又光荣啊!
穆司爵恍惚明白过来,地球还在运转,但是,孩子不会原谅他,也不愿意再到他的梦中来了。
穆司爵顿了半秒,声音在不知不觉间低下去:“许佑宁生病了,康瑞城会替她请医生,可是康瑞城不知道她的孩子还有生命迹象的事情,我们不能让康瑞城请来的医生替佑宁做治疗。”
东子倒了杯水,递给康瑞城:“城哥,消消气。”
陆薄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在苏简安的额头落下一个吻:“我走了,下午回来。”
他看得清清楚楚,许佑宁拿着一个米菲米索的空瓶,医生也告诉她,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
苏简安太熟悉陆薄言这样的眼神了,燃烧着火苗一样的炙|热,好像要把彼此都融化。
穆司爵突然联系他,多半是为了许佑宁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不复刚才的冷漠凌厉,只剩下不可置信和沉痛,“你去买药,是因为不想要这个孩子。可是,你已经回来这么久,我也明确告诉过你,我要这个孩子,我甚至要跟你结婚,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孩子的存在?”
当然,实际上,许佑宁更多的是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