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
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“嗯。”
江少恺认定这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十足的变|态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闫队长他们身上了,她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别害怕。”
……
第二天,陆薄言处理好分公司的事情,又把许佑宁安排进边炉店上班后,带着苏简安回了A市。
陆薄言也在接受考验。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她的肚子很痛,但已经是老毛病了。
就算是在深夜,整个医院也灯火通明,像一个高档小区。
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沈越川说:“我带你上去。”
那就这么定了!
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,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,陆薄言一阵口干,不自然的别开目光,问她:“你找什么?”